我希望这是趟没有终点的旅程。
从棺材一样狭小的火车上铺钻出来,坐上了归途最后一小时的汽车,瞬间的安全感之后似有一种莫名的怅然若失。
那是无限眷恋着又时时刻刻想逃离的故园。
下过雨的柏油路面像镀了层银,路面上漆的白虚线仿佛是被錾刻在银上。
舟车劳顿加上精神衰弱,胀痛得不行的脑袋里却突然冒出汪曾祺引用的那句文不对题的诗。
“姑苏城外寒山寺,夜半钟声到客船。”
2021.10.3
标题化自芥川的汉诗“关山唯有寒砧急,捣破思乡万里情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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